“应该可以。”

虽然柳泽说的不是很确定，可是孙国庆直接将其忽略了，跟着又问道：“国医真的这么神奇吗？”

“国医的诊疗手段是建立在对人体非常熟悉的基础上的，也正是因为如此，我才能看不到的情况下推断出他的心脏里有寄生虫。”

“如果可以，我还是希望他选择找你医治，毕竟心脏是大手术。”

“这是他的选择，不是吗？”

“你是怎么看出他有钱的？”

“有钱人的身上有一种普通人所没有的自信，你应该见过很多人的，对比一下，就能区分出来。”

孙国庆想了想，然后说：“似乎是这么个理。”

“本来就是。”

“所以，你收费都是看人下菜？”

“基本上是这样的，让患者倾家荡产是医院才会干的事情。”

孙国庆当然不背这个锅，立刻就解释说：“你只能代表你自己，医院的管理人员自然也不愿意这么做，可是他们总不能自己掏钱补贴吧？再说了，医院也不能去调查每个患者的家庭情况吧？因病致贫是有关部门的事情，跟医院是没关系的，不是吗？”

“我对你说的这些没兴趣，你只要说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就行了。”

“我承认你说的对，可这并不是医院的责任，西方有些高福利的国家，免费医疗也是官方的事情，而不是医院的责任。”

“跑题了，打住。”

“好吧，不说了。”

随即，孙国庆的话锋一转：“你的诊所开业之后，发个位置给我。”

“没问题。”

挂断电话后，柳泽去敲了外公的门，却没有听到回应，于是就按下了门把手，推开门才发现人不在。

最后，他在楼下的客厅里找到了丁有德。

还在楼梯上的时候，他就喊道：“姥爷，有件事问你。”

快步走到丁有德的对面坐下，然后就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详尽地告知了对方。

然后他就看到了丁有德脸上的震惊，而且，他好半天都没说话。

柳泽就弱弱地问道：“姥爷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似乎是魂游天外的丁有德被他的话拉回了现实，然后就问道：“你真的从那个病人的阴维脉和阴跷脉中吸收了力量？”

“对啊。”

“我想起了曾经在一个手札上看到的讯息，阴维脉和阴跷脉能贮存阴气，至于什么是阴气，那份手札上没说，不过，从你描述的特征，你吸收的力量似乎就是阴气。”

“阴气是哪两个字？”

“阴天的阴，空气的气。”

“如果是这两个字的话，那岂不是说那个病人身体中的就是鬼魂，而不是什么人格分裂？”

丁有德点点头，然后说：“这是可能的。”

柳泽立刻就想到了病人熟睡的情形，于是就问道：“如果真是鬼魂，我吸走了阴气之后，秦红光的鬼魂是不是没办法生存了。”

“这就不知道了。”

“姥爷，我脑袋里的空间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，是识海。”

“识海？”

“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？进入化劲后可以内视，内视用的就是精神力，识海是用来贮存精神力的。”

“不对啊，你已经有精神力了，自然也就有识海了，为什么还说只是知道一些呢？”

“武者的识海是自然而然出现的，一直以来，武者们前赴后继地研究，却都没研究出所以然来。”